乐死了,飘快要被乐死了。
好久没看到笑点这么密集的综艺了。
(相关资料图)
大张伟的谐音梗小课堂,大家看了没?
还没看?正好,请听题——
第一题:
一条蛇一开始爬得特别快,你浇了点水,它就慢了。打一个艺人的名字。
答——
佘诗曼(蛇湿慢)。
第二题——
法海镇住白素贞,需要一个塔,而我只需要一顶帽子,请问是什么帽子?
答——
鸭(压)舌(蛇)帽。
还是蒙不出来?
上第三题——
蔡琴订飞机票,她会订在哪?
答:4C。
因为——
4C(是谁)在敲打我窗。
哈哈哈哈哈。妙啊。蔡琴听了都想去敲你窗!
虽然都是让李诞拳头硬的谐音烂梗。
但这三个梗,可都是大张伟为了教学,在一分钟内即兴编的。
一时间,大张伟“谐音鬼才”这一title,让全网不服都不行。
因为他不仅能造,还能说出个中原理——
创作谐音梗,尽量不局限于原字字义
比如你要造“蛇”的谐音梗,就得避开“蛇”,而用“佘舌舍社”作文章。
没错,这就是飘飘最近挖到的一档,既能让你笑掉头,又能教你怎么把别人头笑掉的清流综艺——
网综,《认真的嘎嘎们》。
令人惊喜的是。
《认真的嘎嘎们》的野心,不止于逗乐、搞笑。
它其实是一档选拔综艺咖的节目。
常驻导师,有人见人爱的何炅,风趣幽默的大张伟,一听见谐音梗就头疼的李诞,以及看似和喜剧八竿子打不着边的陈伟霆。
四位导师各带一队,集体混战,最后从几十位选手中,决出综艺王中王。
你看,神奇吧。
看过选爱豆、选演员、选歌手的。
这年头,连综艺咖都能选秀了?
还真能。
而它最难能可贵的,是给了综艺咖,一个正名的概念——
嘎嘎。
嘎嘎,即,gagman,最初的英文释意,是“为演员写笑料的作者”。
在韩国的流行语境里,逐渐发展成了搞笑艺人的概念。
《认真的嘎嘎们》里的嘎嘎,取的,正是“搞笑艺人”这一意思。
相比日韩有着比较完整的搞笑艺人职业生态,国内的搞笑界,其实处于一种人才有,但基本是散户的状态。
好比《认真的嘎嘎们》里四个导师。
能抖包袱、能接梗,能carry节奏,综艺感那叫一个没得说。
一出场就运用语言幽默模仿港普的锤娜丽莎。
却被陈伟霆反问“你是在取笑我吗?”
陈伟霆突如其来的发问再配上他无辜的表情。
让包袱瞬间在全场诈响。
但,李诞本业是脱口秀,大张伟还是个音乐人,陈伟霆是演员,何炅做mc的底色,更多是捧哏而非逗哏。
真正做综艺时,就会处于何炅说的,“找不到人”的状态。
好比杨迪和刘维两个综艺咖,3年就得承包74档节目。
《认真的嘎嘎们》正是看到了内娱这一巨大的缺口。
让观众对“综艺咖”这个概念,有了新的认识和理解。
搞笑,成了叫“嘎”。
垮了叫“尬”。
既然是认真地选综艺咖,那《认真的嘎嘎们》里,不仅有笑死人的嘎。
更有让人用脚趾在地板上挖出两室一厅的尬。
《嘎嘎》在场景上不拘泥于室内。
第二期的地点选在了户外的上海欢乐谷。
并且提出了“情景一发技”的概念。
一发技,即一招就能逗笑别人的技能。
四位导师会通过学员结合情景所展现的形式来定夺是否通过。
每位老师都会有一把印有“嘎”与“尬”的扇子。
通过会给嘎,否则便是尬。
学员的“嘎”与“尬”在这个环节里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尬的,有瞎玩谐音梗翻车的。
某位学员,穿了和导师一样的衣服,说:我撞衫了。
下一秒,就冲着一座假山,直接撞过去……
有狂虐自己,让别人笑不出来的。
通过洗头出“沫”的谐音梗。
用方言询问导师自己幽(有)不幽(有)默(沫)。
飘此刻的心情和何老师的表情是一样的
当然,也不乏真正能令人笑出来的优秀学员。
通过肢体GAG幽默打动导师的张小婉和管乐。
昨天两人嘴上斩钉截铁地说着不能分开。
今天张小婉就在只能一人拿钥匙的抉择下毫不客气。
翻脸比翻书还快石锤
迫不得已时相互推搡下的反转实在让人忍俊不禁。
令飘印象深刻的,还有一边坐过山车,一边讲解的嘎嘎学员马旭东。
不仅全程利用了过山车这一场景,而且要克服离心力的影响激情讲解。
为了完成本次一发技。
在彩排时已经坐了十几次的过山车。
对于飘这种看别人玩过山车都害怕的人来说。
难以想象的同时又为他努力搞笑而动容。
最后他也凭借自己的努力,全嘎通过。
除此之外。
赛制上埋伏了一个潜藏计划——金钥匙。
每位导师有且只有一把金钥匙。
只有学员的一发技真正能够触动导师的笑穴时。
才能够得到这把钥匙,并且直通本阶段GAG6席位。
至于有哪些成员顺利通过一发技打动导师成为GAG6;哪些成员又因为准备不够充分四尬收场。
飘不多说,惊喜留给大家去看。
李诚儒在《演员请就位》中提到“喜剧是最难的表演艺术形式”。
来源|《演员请就位》
有句话说得好,让人笑比让人哭难。
笑,其实是一种极为敏感的艺术。
喜剧重在节奏感。
节奏感像是做菜的火候。
火候小了味道就差点意思,火候大了菜就会糊。
欠缺一点,超过一点,都可能笑不出来。
只有把握好这个节点,才能成功让抖出的包袱诈响。
这就是为何同一个笑话,有人说来好笑,有人说来却有些许尴尬。
就是节奏把握的问题。
而能敏锐地把握到这种节奏,恰如其分打动观众笑点的演员,却少之又少。
《嘎嘎》中学员因为没有把控好这种节奏而翻车也不在少数。
许天奇,奇奇怪怪可可爱爱,李诞评价他:好玩。
但过于沉浸在自我世界中,不够注重观众的体验。
一个许氏笑话,感受一下这种拳头硬的烂gag。
“金木水火土谁最水
原来最水的是水
但是有一天木碰到水
木就说‘哎~~~我浮了,我浮了’”
气得诞总发问“你们为什么要理他?”
自认为“垮”也是一种综艺感的张益宁,却把自己演绎得十分油腻。
致命嘟嘴让陈伟霆频频捶墙。
这种强行去咯吱人的喜剧方式不但不容易把握分寸感。
反而会让对方觉得不舒服。
高级的笑点融入场景和生活,给人的往往是会心一击。
为了搞笑而搞笑表演。
只会拙劣又令人尴尬。
而《嘎嘎》中,学员失败的搞笑造成的“尬”。
更让人感受到,笑,这种本应具有最高国民度的艺术的不容易。
与这种“不容易”所不相匹配的是。
在国内,笑的艺术,似乎一直“不受待见”。
综艺咖一词,一度不是什么“好词”。
笑,也似乎会成为一种,对正经演员的消耗。
沈腾、沙溢,这种早期有严肃作品经历的演员,一旦被打上“谐星”的标签,就意味着戏路收窄。
因为观众看着他们,就会“出戏”。
究其原因还在于,内娱,给了gagman们国民度,却没有给他们完整、系统的职业前景。
这种情况,导致综艺咖,前浪凶猛,后浪不足。
国内“笑”的历史,不是没有过高光时刻。
九十年代的黄金搭档朱时茂、陈佩斯;
每年都会说出那句“我想死你们了”的冯巩;
幽默风趣的郭冬临;
秃顶的郭达和不好应付的马大姐蔡明;
被大忽悠“忽悠”的范伟;
以及每年春晚都会等着戴着同一顶帽子的赵本山和他的弟子们。
这些老一辈的喜剧人,创造了一批又一批的经典作品。
不仅成为了酒桌上相互逗趣的谈资。
也成为了我们茶余饭后的佳话。
然而当朱时茂和陈佩斯淡出了大众的视线;
冯巩的小品开始抖起了段子,郭冬临开始既没有亮点也没有槽点;
郭达退出了银幕;
马大姐开始在毒舌的道路上越走越远;
范伟已经拿了影帝;
春晚成了没有本山大叔的春晚。
前浪们的潮水退去,中浪们夹在中间不温不火,后浪们却没有追上前浪的步伐。
曾经打在喜剧上的聚光逐渐暗淡。
笑的艺术,只得到了围观和消费,得不到喝彩与保障。
而没有一种只得到注目,而得不到尊重的艺术,能够常青。
那么,无论《嘎嘎》这档节目,好笑与否。
内娱,是时候给嘎嘎们,这种承担了普罗大众日常,最基本的笑的功能的匠人们,一个正名。
只有这样,才能让嘎嘎们,有“一日综艺、终身综艺”的匠心和信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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